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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,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说道:“你等一下,我出去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走廊里,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,站在门口,见到里面的人出来,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两人朝着一旁走远了之后才开始对话。
“鲁主任,你刚刚听到他的要求了?”
“听到了,要不是来问问,还不知道这背后有这么多的问题呢,不过也好,这次可以趁这个机会把陈勃背后的所有事情,包括他刚刚说的,差点被人整死这事,一并都查清楚,凡是涉及到的人员,一个都不能漏了,简直是岂有此理。”来自一处的鲁永新掷地有声的说道。
“那,关于陈勃的事也都告诉他?”
“可以,但是言语之间可以透露一点,那就是陈勃极有可能会面临调查,这个是谈话的技巧,你应该没问题,不要谈的太深,但是可以是默许他的猜测,重要的是把他知道的都调出来。”鲁永新说道。
“那好,我这就回去继续问。”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,臧洪喜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来的目的了,所谓的调查关嘉树这个死人,那不过是一个幌子,他们的真正目标是陈勃,也知道了陈勃虽然在省纪委,但只是一个巡视员,而且他现在不在国内,这样一来,这些人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,但是我要提醒你们,陈勃这个人不简单,他的背后有很多人,很多人为了利益,都站在他那一边,你们要是没做好准备,最好是不要明牌……”
“你说你的问题就行,知道关嘉树哪些事,哪些事不正常,都要交代清楚,臧洪喜,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,你要是这一次交代的东西有价值,我们会考虑给你换一个地方,比如去省城的监狱,那边要比这里的条件好,而且也不会有人为难你。”这两人开始了画饼。
于是,臧洪喜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和关嘉树有关的事情,再次交代了一遍。
关嘉树的事情从未形成一个案子,因为人死了,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被调查,而且他的真正死因当时的省领导是知道的,也怕这事传出去丢人。
所以,遵循的一个原则就是人死债消,没有人调查这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。
可是当臧洪喜出事之后,他一直在举报关嘉树,是陈勃在背后用力,再加上省里对关嘉树的事情定了调子,现在因为秘书的举报要改吗?谁来担这个责任?
于是,臧洪喜换来的不是举报成功后的宽大处理,而是差点被人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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